2024年9月22日
今天,大姐邀请了云师兄来我家帮助我,原来心里一直恐惧,我怕云师兄来了后,看了我家,会很失望,更会提出很多帮助我的措施,而我又感觉承担不起这样的“大动干戈”,然而一切的一切,都是给我信念和希望。感恩师兄,感恩大姐。送走云师兄后,在佛堂,久违的安宁感和想抄法的紧迫感一阵阵袭来,我自觉进入学法状态。看着老师的相,那熟悉的亲切,委屈,依赖感如潮水般一层一浪地在胸腔涌动,顶礼感恩圣主圣父。突然理解或者说是明白了云师兄的话,“你姐修为学习很不错了,她未来可能会……你们一家人”,这才感觉自己的小,那般丑陋和自私。我生病了,所以我贪欲心就是想让自己健康起来,而姐姐的心里,却是通过学法,解脱自己来生,还要救助我们一家人的未来,这份无私大爱,爱己爱人,学法弘法,更让我汗颜惭愧。
我要好好学法,为我自己,为了家人,还要担负起把真理传播到我力所能及的时间和空间,让更多无明众人有缘众生受佛法恩惠。
“我是圣主的孩子”,我总这般委屈哭泣,因为我找到了家,找到了依靠,找到了任凭撒娇委屈的港湾,祂不会抛弃我,祂会给我安全的港湾。
顶礼老师,顶礼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,顶礼真神如来慈悲救赎。
老师:祝福你。
2024年11月17日
以前学法,获得心特别强烈,甚至在遭遇业力反扑后,会想破罐子破摔。我不知道是灵魂看不惯这具身体,想要舍弃掉,还是身体的造业承载不了灵魂的高洁,那就索性让它归去,找下一个寄居体。然而当疾病强烈地威胁生命的时候,我却无法想象地贪恋红尘客栈,人世间活着一切的罪都可受,心里想着来这人间一趟,养自己的和自己养的这两份情还没有还清,您怎么可以残忍带走我,让灵魂再次摆渡到情债的轮回当中。
现在,随着学习老师法的循序渐进,我开始偶尔地放下当下来自躯体的业力业障呈现的纠结、痛苦、挣扎。我开始向往思考我灵魂的归宿,尤其是听了云师兄对我问题的指出,突然好羡慕她们的灵魂已在天道了。而我踯躅困顿在法的边缘久久徘徊,浪费了那么多珍贵的能和老师同世修行的分分秒秒。
学法从来没有像前段时间那般陶醉,在西安那段时间,学法最大最享受的体悟就是学法带来无限的、无以伦比的、深邃的安宁感,滔滔不绝如缕的委屈感和偶尔乍现的极乐兴奋感。就像连师兄给我第一次的见面礼,那种极乐、满足、无法遮蔽的欣喜感,自始至终充斥在我们的谈话里,似乎总在我后来生活里无处不在般跳出来的久违,感染着我、感动着我、拥抱着我。匆匆一瞥,相见恨晚,侃侃而谈,接纳顺意而为的处事风格,然后各自天涯。一年多了,时常很想念连师兄,惦念她的安危,祈愿她一切安好。
以前听其他师兄用“精进”二字来描述自己的学法程度,心里就心虚得紧张,慌张的心意直涌自己学习的“吊儿郎当”,更不敢大言不惭用“修行者”三个字,总觉得自己隔靴搔痒般的学法,是对这些纯洁正等正觉、无私无我无他真正修为的亵渎。直到前几天的学法状态,对抄法曾一度如痴如醉发疯了一样的欢喜,欣喜若狂,内心涌动的莫名其妙的那份喜乐安宁和对老师无以言表的顶礼和爱,清澈明晰而坦荡,我才敢说那几天的状态差强人意可以试用“精进”二字。
师兄告诉我,每次病危的时候,就是业力反扑的时候,也是你最虚弱的时候,最放松警惕的时候,业力业障瞅准时机,给你致命一击。那时候我最想知道的是业力业障是啥?凡夫俗子的我需要一个确切的名相,来说服我“鼠目寸光”的肉眼和逻辑性极强的思维心。师兄说:一切真相都在老师的法里,那就是真理。《梦》说:“不可说,是世界的本源,世界倒映着不可说,依倒映所现众生与世界,实相却在身心深处,远离思虑言说。”在不解与思解的过程中,我带着最初的获得心我开始沉淀自己的浮躁,反观自己的内心,在心室里剥离心识记忆累世累劫的妄念习气。那个争强好胜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我,那个外在胸怀坦荡实际很计较的我,那个有无尽的头头是道的理由来自我维护的我,那个嫉恶如仇黑白分明的非黑即白的我,那个为钱为事业拼尽性命,为名誉权利甚至蝇营狗苟利益亡命奔波的我,那个总想把自己和自己家人活成行业最优殚精竭力的我,那个时常在落寞失败时分,抑郁不得志想死的我,那个左手是坦然面对顺其自然,右手却忠诚地选择那个尽力而为不留遗憾,那个为情羁绊,为爱寡欢的我……,我如此真切地痛彻心扉又喜极而泣地扮演着我在这一世的角色,不知不觉,不悟不返。就像《西部世界》中那一个个未曾觉醒的“接待员”,在早都设计好的程序里,不厌其烦、绘声绘色、入情入戏地重复着千篇一律,永不可能改变的剧本,直到第一个“觉者”的出现……
业力业障再次瞅准时机如不变的规律一样,如约反扑,就在我疯狂进入自我陶醉的学法那段时间里。24小时的耳机随身戴着听法,每天早晨已成规律地背《梦》读《引导文》,抄法时候那种无以名状的狂喜感和随之而来的安宁感交互出现,我突然觉得心灵的自在和安宁才是身心中最大的幸福与满足。慧生于觉,觉生于自在,生生还是无生?!然而,我还是没有躲过立冬那个劫。11月6日晚,心里很兴奋,饭吃得也不很多,只是心里很享受我目前的生活节奏,休假在家养病,学法,吃饭好,睡眠好,学法更好。突然喉头恶心袭来,急奔卫生间,一大口血射箭一样喷出,即刻无法抵制的昏厥感席卷了全身,脑袋嗡嗡,心脏难受,那一刻我想死神应该就在我眼前看着我,我觉得自己是要死掉了。我坚持冲掉马桶,踉跄走进卧室,脑袋没有任何急救打电话的想法,只是空白。还没坐到床边,恶心再次袭来,还没奔到卫生间,血块再次喷涌而出,这次更多,稍微定神,我赶紧默念“上主是爱,上主爱我”,感觉好点,再次回到卧室,才有意识给丈夫和姐姐们打电话告知。由于家住小县城,离省城医院很远,我们只能等天亮开车去省城医院,一个晚上焦虑无助紧张的姐姐姐夫陪在身边,但我似乎在恐惧的另一边,安静着,也乐观着,不断安慰姐姐别担心我。老师的声音未曾离开耳边,此刻,只有老师是我唯一能托付的依赖和归途。
第二天早晨5点,还没来得及出发,第三次大量呕血袭来,猝不及防的我直接摔倒在床边,直到救护车驶来。身上插满各种急救管子,但我的意识异常清晰,大姐轻声在耳边嘱咐“神佛在你身边,老师在你身边……”,耳机里是老师无比慈悲温暖广袤无垠的神佛圣音,我默念着“神是爱,上主是爱,我是爱”。内心祈求自己平安渡劫,也无比担心姐姐们因我而揪痛恐惧的心,我希望她们平安康乐,不要过度担忧我。
从手术室到抢救室再到普通病房的日子里,身体变化始终紧紧牵绊着家人每一根神经,每一次心跳,每一个紧皱的眉头到舒展的一抹安慰。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的魂魄经历了永生都历久弥新的“星辰大海”,在神佛的世界里,我沐浴着无上圣主圣光,听闻原始生命最初的律动,泣涕淋漓匍匐在巍峨高岸慈悲庄严的神佛脚下,那一刻,我只知道,我只想要成为神佛的孩子,回归如来的怀抱,与圣主平安一起,安宁,温暖,喜悦。
第一天:抢救室。乌云不断翻滚,黎明的曙光在乌云的压制里,挣脱着,刺破着,却一直被压制着。一座肃穆慈悲的佛像在乌云里忽隐忽现。我不知道祂是谁,我只知道,我要看见祂,我要看见祂,我要看见祂。祂是温暖、安全、贴心、安宁。拼尽所有的力气,在乌云里漂浮、跳跃、挣扎。一个个黑色的巨大的仙人掌,上面开满了红色的花朵,一排排横在面前,但我似乎感觉他们没有恶意,没有彷徨和气馁,只有不顾一切地去追寻那神圣庄严的慈悲温暖。我看到了漫天神佛层层叠叠,一排排矗立,也看见不像人类模样的,但我没有感觉他们有恶意,反而是隐隐的善意善念……我禁不住难掩的喜悦幸福和祥和,咯咯笑出了声,这笑声穿越亿万万劫的时光隧道,直抵人间一张60公分的病床。
第七天:转入普通病房,灵魂再次出窍。一束像井口一般粗的金色光束从遥远的天际照射下来,直接罩住手足无措的我,一瞬间我安静了,无限极乐,安宁,幸福淹没了我所有的感知。没有世界,没有他人,没有自我,没有万物,没有任何相与思维和情感,没有任何欲望和妄想,一切静止寂静无声。原始真空的境界里,我陶醉地沐浴在金色的佛光里,不知不觉,粉色的小荷花一朵一朵像极美的风铃在圣光里洒落下来。这一刻我的人格清醒了,这是大菩萨在净化我肮脏罪恶的灵魂,清洗我累世累劫的无明罪责,我只有无上无上虔诚顶礼我的圣主圣父,才能获得灵魂的宽恕,救赎。只有无知者无畏,自大狂妄。当一颗想觉醒的灵魂有一天听闻真理,信守真理,才会懂得爱与宽恕,才能发自内心虔诚忏悔,深深忏悔。
生命再次归来,我除了感悟生命的脆弱不易和无尽的磨难,更只想至诚至真地顶礼感恩老师慈悲救赎,十方三世诸佛慈悲看护。无需抑制,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情感肆意宣泄,眼泪满眼都是,向着我至真至善至高的老师顶礼,道不尽我无尽的委屈,因为我是如来的孩子,我是圣主的孩子,我像一个历经至黑至暗生死奔逃而来的孩子,我只想躺在圣主的怀里,泪眼婆娑哽咽着困倦着委屈着,单纯地只想要那个属于我的“抱抱”,只想要呵护、慈爱、温暖、安全的抱抱。
老师:祝福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