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磨疼了,休息休息。顶礼圣师,延师兄遇到一位对的人了,内江市古西某寺,走走转转到斋堂里边,一位尼师静静地给大众烧柴做饭,几十年。

 

延师兄不言语,默默站一旁。她气场很干净,有点赤子之心的单纯。小坐柴垛上,一问一答,也是也是,南传、藏传、汉传走一圈,打坐求佛也苦熬苦掖了半生,关口一来,求佛无靠,只能死扛。真在路上好好行去的人,真的很简单的,般若慈悲觉察宽恕的真理,一二十分钟,一点即明,一说就透。无力处,人们面上不说,心被拉走,然后怨叹自己无能无用、忏悔否定,此傲慢的阴面,悲慢。

 

相反,觉察它的基础上,因为无力而被烦恼拉走,是可以的,也要接纳温暖这个“被传统佛教定义为不正确”的,为何?它只是无明恐惧的延伸,本非我,你觉得自己不对,多是建立在“它是我” 的基础上,就像人喜欢清净喜悦一个道理。 既然它本非你,你也不用着去圆满人格上的它,正相反,无我是要分解它。八万四千般若没说分解的事儿,但慈悲有,慈悲落地即为离分别,接纳宽恕才能最快速度分解业力。头发花白尼师安安静静听着,不甚明了处会探究追问,到了用力处,尼师一句,这样的法行起来很难啊。对的,她能回答这样的话,说明她懂。那就找力,靠近善知识嘛。

 

尼师说找寻多年也找不到,有的想见也见不到,更多的是名不符实。只好根据传统大德事迹,只能就在斋堂一干小半生。我明白她那种感受。只是远离,只是将心挂靠在那一“知”上,会有清净,但下了座到实际上,起伏一样难办。跟她说了好些自己的反面例子,比如一年多前托钵,一被拒绝羞辱就想杀人,忍着离开走了十公里远了,境一样在脑海现前,起伏一点没消,觉察远离除不了根,那无处释放的恐惧压力情绪呀,只好坐于路旁,一遍又一遍宽恕,求师加持伴随断头不降的不跟,两三个小时、五六个小时,终融解,比双盘两三个小时五六千座苦多了,也快多了。

 

借境舍恕一个月、三个月、半年、一年,起伏还有吗?当然有。还大吗?当然常常还是大,毕竟早晚一座借苦受逼它出来。不同的是,中间间隔偶尔会不粘了,中间间隔会明白到实地上它跟我没关系了,你靠不靠过去,那一“知”依旧在;它融化不融化,那里是依旧的温暖,依旧爱。

 

怎么做?我师教法,唯信能入,也就是虔诚,当然从相信到虔诚需要许多代价、许多时间、许多事件、许多忏悔。当偶然豁开死生,虔诚到没有个体,那么宽恕即你,离分别即你,悲悯流出连成线,不是清净,不是烦恼,念头也在,平静也在。尼师了然,依依惜别,她的灵魂等了很多年了,她明白听法、听开示是听文字语言背后的东西,我也找这样的灵魂找了挺远的路了。

 

师慈悲,无以为报,愿能尽形寿跟随我师步伐。顶礼我师。

 

老师祝福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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