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礼圣师

 

再见西安,这座40度的城市。

 

趁太阳没全升起,赶紧上路,老龄化很重,这里,庙子全是一堆老人。难办,走到香某寺,全是法会,阿弥陀佛唱念做打,居士也只是习惯性地客气合十,无用。不过要离开时候,一义工姑娘在天王殿前接住了延某的问题,老老实实问着除不了根该如何?这庙子游客也挺多。一边说理一边示例,哎——我这毛病也不好,眉舞飞扬、口吐莲花、倒挂长江的,哒哒哒哒哒哒冒蓝火的机枪似地手舞足蹈、激情四射的。当真理通过你本身身语意输出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。虽被真理吸引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,这帮宗教混蛋也在圈外挂脸瞪眼。我管你哪个?!爱谁谁。

 

最后的最后,告知他们,关键处在于宽恕烦恼达到平静后,亦宽恕清净喜悦,两边皆舍,全程只是仰望神佛,无论是有力成功舍断还是无力失败拉走,都是且只是仰望法界、仰望真理,才能纯粹,才能进去,才能一体,才能回家。

 

“我”是做不了什么的,乐和苦的感受体验皆是束缚。只有只看师,只有进去一体,才能懂得,是“祂”在救赎“一念迷、念念迷的自我”。才能懂这个“我”真的他妈的不是我。听到最后留下的有五个人。手上的钱够我能维持一段时间,所以供养我没收。

 

有趣的是,那义工姑娘当时没拿播放器,却在我出门准备离开时候追上来就是磕头,吓我一跳,赶紧躲开。听她讲完才知道,原来寺庙对外来和尚戒心很重,说任何义工不得与延某这样的外来和尚接触,只是刚才听讲的人多,且我对他们无所求,他们才不敢过分乱来。她自己更是不敢当着这帮宗教混蛋的面,去拿师教法播放器。 唉——长叹息,亦无能为力,只得看着他们浑浑噩噩地去。

 

中午去蹭了锦师兄一顿饺子,输出半天,总体就是如何保持那颗对真理对师,激动、激烈、激情、如初恋一般着迷而心甘情愿交出一切的心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我发现当谈到我师,谈到真理实践的时候,我的心就像在蹦迪一样,根本停不下来,别人想插话都插不上。可以提出问题,接着就是哒哒哒哒哒哒冒蓝火地各种回答,饱和覆盖攻击,直到你真听懂一点为止,要不不会停的。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得刻意控制输出密度和时间长度,就是真理通过身口意来清洗自己业力,那是一下讲述一下爽,一直输出一直爽,然后,结束后,一根烟最多两根烟的功夫,激情、感动、喜悦、祝福全部烟消云散,就像没发生过,只剩我师的相,在眼前上空,从未离开过。这一步,花了六个月。

 

下午太热,且都是老人。其实在一座城市,顶天就那么几个能听的人,大多数都是图个安慰,有个好奇图一乐罢了。

 

为什么延某总是坚持着绝不主动说话,只是抛出“过不去的关口,你,怎么办”单单一个问题。很简单,人穷就会想赚钱,找出路。同样的,灵魂迷了,苦,一样会想找回家安心的路。找不到就苦,苦吃饱了吃够了吃透了,就会渴望救命稻草。而延某这种直切内心的问题,只要灵魂想找出路且吃够苦头的,一定会老老实实回答,而我师真理也会温柔待你。其余的一概忽略。

 

你以为我是要你尊重?你以为我要你那点散碎银两?你以为我要你几句夸赞?那我真是肤浅下贱得很了。会有小九九,毕竟它不由我,可它非主体。我被误解、羞辱、驱赶、拒绝的每一天,为何还会烈火燃烧般向你走来。是因为我知道哪里是家,是因为我尝过回家是如何如何地安心,是因为深深懂得这里不是家。是因为现在的我一抬头,我师就在,那种炽烈的、痴迷的、知道有靠山而可以忘我战斗的,哪怕你误解我,可也一样爱着你的“祂”,在这面前,世间等等,皆甘之如饴。愿看到文字的你也会赤诚如初,也能勇往直前无所畏惧。

顶礼我师!

 

老师:祝福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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