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老师对老师兄灵魂的开示,内心久久不能平静,此起彼伏,感叹万千。
十年前,这位师兄作为活跃分子,被我等师兄所认识,交流不多,但印象深刻,转眼十年,撒手人寰,往昔宛如昨日。
我没有一丝一毫的能力去评论他的灵魂,更不具备用人格所认知的概念去论述取舍对错,为什么?因为没有死过,就根本不知道灵魂的真相,或者说就算知道了一些体验概念,但死亡的时候心向人间的一丝一念、那看似理所应当深重的我执体验、那暗自思量左顾右盼的自我表演、那些自我意淫与自我认同……这些自我在死亡面前捆绑着灵魂,绝对是无力自主的自作自受。
这位师兄把《梦》背得倒背如流,又能怎样呢?他在老师面前哭得稀里哗啦,结果呢?所以面对死亡时,看看自己对人世间的期盼,然后问自己:你有把握吗?我的答案一定是:毫无把握。
我感恩这位师兄,老师的开示如重锤般敲打着我的灵魂,激荡着我的内心波澜四起。回顾自己这一生,看看自己心中所向,然后再来自问虔诚与信仰到底夹杂了多少人心的贪婪?死亡来临时,只是自欺欺人的一场恶梦,可做梦的人,却不自知。
没有出离,一定没有信仰;没有出离,也一定不会明心。没有明心,何谈与自我分离;没有明心,何谈究竟宽恕。明是我,心非我。如果明不是我,我认不得光,怎能融入光?
回顾过往,以及现在的新平台,老师对我们太慈悲了,为什么呢?因为老师早早地就苏醒了“祂”,“祂”体现在老师的肉身上,就是无差异的包容接纳,倾其所有的给予与赐福,竭尽心力的奉献与托举。可是我们呢?确实是因为来得太容易了,而忽略了“祂”的珍贵与伟大。
释迦牟尼佛为听闻法义,不惜将身上挖一千个洞放入油,燃千灯供养婆罗门。释迦牟尼为了听闻四句佛法,愿意舍身供养一个罗刹鬼。
唐僧西行为求取真经,途经100多个国家,历经17年,方到达那烂陀寺,终取得究竟佛经600多部。
达摩祖师弟子慧可为求佛法真谛,在雪中断去左臂以表虔诚。
羞愧啊!无尽的羞愧。对比之下,自我是不是妥妥的亵渎?想一想,泼天的富贵和唾手就可满足人格欲望一切,换成自己的选择是什么?不言自喻吧!
老师所留下来浩渺究竟法义,深深地品味,仔细地咀嚼后,自我感都如同尘埃一样卑微。或者随意摘取一篇谱上曲子,那一字一文浑然天成,宛若天籁之音直击心灵。那种无我的给予、那种纯洁的爱、那种温暖、那种究竟的智慧、还有那无尽的大慈悲,只想拜服在您的脚下,何敢有一丝一毫的造作。
做梦原本不值一提,但在梦里面的导向,确实潜藏着人格心思直白表现。听法做梦中,老师给一大帮众生开示,我坐在老师的旁边,面对着大众,心生喜悦,头靠着老师肩膀,后来求老师给我开示三摩地,虽然喜悦,但最要命的是我对老师勾肩搭背。梦醒后立马对着老师的法相,忏悔了我的轻慢。
回顾与观察着活着的轨迹,有太多人世间的期盼与愿望,活着中有这么多为私的动机惯性,这些私心的执着体验,深深烙刻在灵魂中,这个人格的我,怎敢妄谈虔诚,怎能在死亡之后认得光?怎么敢融入到光中?神目如电,不可自欺啊!
感恩师兄,让老师的开示再次敲打了我的灵魂。你我师兄一场,我无能为力,只能为你送上祝福与祈祷,愿你在微观处把背《梦》的安宁与自在忆起来,化为你整个人生。愿你早日离苦得乐。
南无月光如来!南无月光如来!南无月光如来!南无月光如来!南无月光如来!南无月光如来!南无月光如来!南无月光如来!南无月光如来!
老师:祝福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