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今天发布的新法《香巴拉的封印》,想起一些往事:

十几二十年前,曾经很喜欢一首歌——《香巴拉并不遥远》,记得当时听到这首歌很感动,自己很动情地反复跟唱。又想起2006年夏天,刚刚答辩完博士论文,回国参加一个学会,在巴士上邻座的一位大叔异常热心地硬要教我念莲花生大士的心咒“嗡阿吽,班渣咕嚕贝玛悉地吽。”

 

我后来也居然很听话地念了一段时间,记得后来还背诵了很长的百字明咒。那位大叔姓马,而后来与老师接上宿缘那天,老师知道我年龄后马上说属马——现在想起这些,一切都不是偶然,泪水模糊了双眼,重听《香巴拉并不遥远》更是失声痛哭……

 

真神老师一直默默看护着自己,从来就没离开过我。而我把灵魂里依稀的对神佛的无限依恋、至死追随,错认为追寻人间身心合二为一的坚贞不渝的爱情,不知多少生缠缚在人间的爱恨情仇中,执迷于人间的善恶道德、伦理逻辑。现在虽然灵魂确定地知道老师就是自己想追随的文殊菩萨,就是自己在信仰危机时唯一可以依靠的“祂”,但却无法冲破厚重的人格黑漆桶,无法像另一个三岁小孩的我那样撒欢般地奔向师奔向父。

想念师想念父……

 

有时会觉得对不起老师,会自责、会着急,幸而此生师教给我们宽恕和爱。记住了师说的那句“神爱着每一个灵魂”,无论自己多么幼稚无知,却又自以为是,多么顽固不化、固步自封,多么不堪,只要自己想回家了,真神老师的天堂之门永远是敞开的。

 

现在已开始尝到一点宽恕的甜头了,有时想起师,心就温馨,能以此温暖大度去原谅宽恕以前不能释怀的自己,不再那么瞻前顾后了,只是频度还太少。

 

这两个月似乎开始触及人格自我的核心部分了,先是对自我尊严的冲击,现在是对喜欢思维、喜欢讲道理的习气的冲击,意识到这是自己一个很深的思量根,需要花比较长的时间吧。

 

但师日新月异地圆满着“祂”,心里很笃定“上头有人”,破涕为笑。

 

深深顶礼具恩根本金刚老师!!!

无尽感恩老师生生世世的不离不弃、慈悲守护、托举救赎!

 

老师:祝福你。

返回
顶部